而與此同時遙遙的主宮內,裴玉朝側躺抱著沈瓊芝,用緩和的力度有一搭沒一搭輕撫著她的背。
就像當初她懷著瑛兒身體微微不適時那樣。
沈瓊芝心中困惑茫然,卻只是沉默。
別說她不能說話,即便能夠說,也不太能問。
裴玉朝忽地道:“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么不去她那里?”
沈瓊芝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裴玉朝笑:“接下來奇怪的事會更多,慢慢看吧。”
沈瓊芝含糊地唔了一聲,漸漸快要睡著。
裴玉朝把她的腦袋輕輕托著往肩上挪了挪,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果然這么一調整,沈瓊芝一下子徹底睡熟了。
看著她毫不設防的睡相,裴玉朝忽地想起自己小時候看過的一個故事。
講的是一位修煉的奇人,能夠用紙裁剪出酒菜的模樣,再吹一口氣便成了真的。
享用的人分辨不出這紙術法,一個個吃喝得很香甜,甚至還會有飽肚與醉酒的感覺。
現在的他,是不是也中了同樣的術法?
明明不是一個人,卻有著同樣的效用,連心知肚明的自己都騙了過去。
或許也是癔癥發作了吧,畢竟很久沒吃藥了。
裴玉朝把懷中人稍微摟緊了些,漸漸同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