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帳篷內,溫濃痛苦地在榻上翻滾,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色發白,滿是豆大的汗珠。
泰玲看得心疼,但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不住地給她揉按身上。
眼見著溫濃受的罪實在是太狠,她忍不住道:“主子,停一停吧!你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東西,只怕受不住這樣,若是傷著身子......”
溫濃喘著氣,虛弱道:“我底子好,不怕傷著。不狠一些,怎么會起效?”
泰玲沒辦法,只能跑去拿熱奶酒給溫濃緩解痛苦。
溫濃勉強喝了幾口,可沒多久連帶著早上吃喝的東西也全部吐了出來,眼前直冒金星。
泰玲想再勸,可欲又止。
溫濃主子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很好,居然都扛不住吐成這樣,可見那東西有多可怕。
到底是害人的陰毒之物,想要坑別人,自己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還好溫濃主子最后一絲理智尚存,沒有徹底盤活那東西,算是給自己留了后路。
不然她要是瘋了或者殘了廢了,將來自己怎么和大王妃交代?
溫濃知道泰玲心中的憂慮,也知道自己有些急了,可她沒有辦法。
她完全沒想到會這么突然的被打發離開,計劃完全被打亂。
本打算慢慢來步步為營,可現在不行了。
眼見著即將離了這府,那女人卻遲遲不出事情,叫她怎么不急?
同在一處尚且沒什么機會和裴玉朝增進感情,等離得遠了更沒機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