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臉色凝重。
一臉擔憂。
魏氏躺在床上昏迷著。
臉色蒼白。
腹部還有傷口。
包扎的紗布滲了血跡出來。
唐時錦當即臉色一冷,“阿娘怎么了?誰傷了我阿娘?”
“是流珠。”
舅舅沉下聲線,“萬幸你阿娘當年曾跟著你外祖父練了些拳腳功夫,避開了要害處,否則那一刀怕是要刺中她的心脈。”
他從老父親的院子里出來,回房時路過這邊,便聽到有打斗聲。
也是他耳朵尖。
尋常來往的下人都未曾聽到動靜。
他趕來一瞧,便見魏氏在與人纏斗。
原以為是府里進了刺客。
當他救下魏氏,才發現行刺的人是流珠。
順著幾人的目光看去,流珠已經被舅舅綁了起來,跪在角落里。
為保周全,唐令儀還找了道鎮鬼符貼在她身上。
但似乎沒什么用。
流珠還是那副兇猛的表情。
只不過被繩索綁的緊,掙脫不得罷了。
唐時錦冷冷的朝流珠走過去,發現她眼底藏著一縷紅光,那是嗜血的邪氣。
流珠被什么東西操控了神智。
唐時錦指尖捻出淡淡的金光,驅散流珠眉心的邪氣。
漸漸的,她的眼神變得清明。
“小姐?”流珠一臉茫然的看著唐時錦,“奴婢......是奴婢做錯了什么嗎?”
不然小姐夫人不會綁著她?
流珠頓時就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