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召臣,不知有何事要議。”文相頷首道。
此間并非上朝的時辰,陛下單獨將他叫進宮,想必是另有要事。
文相是老太傅的學生,為官還算清流,就是有那么一點古板迂腐。
“丞相大人可聽過,京城有嬰幼兒失蹤之事?”開口的,卻是唐時錦。
文相微微蹙眉,“唐姑娘,恕臣直,君上雖要封您為后,但尚未冊封,且即便你封了皇后,也不該參與朝政,后宮不得干政。”
果然迂腐。
蕭宴眸色幽冷,“丞相與其在這說這些廢話,不如想想那些失蹤的嬰孩去了何處。”
文相一噎。
他知道君上看重唐時錦。
沒想到看重到了這個地步。
竟允許她干預朝政!
文相沉了口氣,“君上的意思,是京城里有人拐孩子?”
之前有過拐孩子的案子,那林家滿門,不都是被君上滅門了么?
君上登基后,律法嚴明,先后斬了安國公和金太尉父子,威懾四方,竟還有人敢頂風作案?
“恐怕不是拐,是偷。”唐時錦眸光清冽的瞧著文相,面色帶了一絲凝重,“丞相,你進宮時喝酒了?”
文相神色一滯。
以為是自己身上帶了酒氣,遂,跪下請罪,“臣不知君上突然召喚,所以下朝后回家喝了點小酒,匆匆進宮,還望君上恕罪。”
“什么酒?”
文相扯了扯嘴角,“這個......跟君上所說之事有關系么。”
意思是,唐時錦問的真多,管的真寬!
他下職在家喝點酒怎么了?
她難道是想在君上面前挑撥......
“阿錦問你什么,你回答便是。”蕭宴語氣不太好。
文相一口憋氣堵在心口,“是,就喝了點藥酒,聽聞藥酒養生,所以......”
“什么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