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自己為何要出頭。
結果也是撲通一下,腿軟的跪了下去。
蕭宴這才瞧了眼內侍監,“一旁侯著。”
“是。”內侍監趕忙起身,默默退到龍椅后。
君上沒讓他起來,吏部尚書也不敢起身,就一直跪著。
蕭宴不再看他,而是忽而看向了默不作聲的崇王,“三哥,蕭洵這段日子可還安分?”
“回君上,他自是安分......”
話未完。
忽然。
崇王話音一頓。
他詫異的看著君上。
這個時候問蕭洵,君上不會是想......
他連忙拒絕,“君上,你莫要太高看你侄兒,他是個什么德性,有幾斤幾兩,想必君上比誰都清楚,他是萬萬不能擔任這個押韻官的。”
眾大臣:崇王如此瞧不上自己兒子的么?
蕭世子再怎么說,也是皇親貴胄,卻被親爹說的這么不成器。
如崇王一般,大臣們猜測,君上這是有意對世子委以重任?
而崇王卻不樂意?
蕭洵那性子,若真叫他去押運軍餉,他不得在家上吊?
哎。
崇王嘆了聲。
說來也是他,將蕭洵養成了閑散不經事的性子。
原以為蕭洵與他一般,此生能靠著皇室余蔭,做個閑散王爺即可。
誰知,他都被十九弟架上了朝堂。
如今蕭洵反倒成了無用之人。
崇王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心道,現在開始培養蕭洵,還來得及么?
若能將他回爐重造一番就好了。
“三哥,你想多了。”蕭宴眸光淡淡。
崇王聞,松了口氣,“君上不是要派洵兒去監軍就好。”
“朕是要讓他當個馬前卒,隨軍歷練。”不妨,蕭宴又是一盆冷水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