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錦面色冷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安靜!”
兩個要廝打在一起的老夫人頓時一驚。
“看著干什么,把人拉開些啊。”唐時錦好沒氣的說。
“噢噢!是!”錦衣衛立馬將兩人拉開。
這宋氏戴著鐐銬,還這么兇猛。
可見是真恨極了范家人。
唐時錦又把目光看向范驍,“范大人,你支持你母親說的嗎?”
范驍看了看激憤的老母親,正要開口,唐時錦又說,“你可要想好了再說,你的話可不比婦人的偏激之詞,你是大理寺卿,若是處事不公,后果你知道的。”
范驍一愣。
唐時錦面色平淡,渾身卻透著一股與君上相似的威壓。
范驍自然明白唐時錦這話中的警醒。
若他斷案有失偏頗,恐怕就得脫了這身官服,大理寺卿的位置也得換個人來坐。
范驍權衡之后,嚴謹道,“回娘娘,確如我母親所,我弟媳乃是自盡。”
唐時錦抬眸,瞄了眼宋氏那里。
鬼魂就在她身邊守著。
脖子上,確實有條勒痕。
“你是自盡?”她聲音清涼。
鬼魂搖頭,“不是。”
那便是被人勒死的。
范驍若有所思的往宋氏那里看了眼,“娘娘在問誰?”
“問當事人。”唐時錦輕飄飄的說。
卻叫范驍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