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為了這么一個可笑的理由。
就想讓她成婚,還想繼續操控她將來的孩子?
做夢。
呂家大廈將傾,她盼了好久。
呂凝眼中的冷漠疏離,刺痛了呂國舅的眼,他只是想讓呂凝為呂家添點香火。
過分嗎?
她身上也流著呂家的血。
忍著看著呂家血脈斷絕?
呂凝笑著,“爹想要血脈,可以自己生啊。”
呂國舅被她氣的冒煙,“我若還能生,要你作甚!”
大夫說,他已經不能生育了。
這才哄著呂凝。
呂凝覺得可笑。
因為一點血脈,她又重新被呂家重視起來了。
“旁支里還有很多孩子,爹過繼一個便是。”
呂國舅面色鐵青。
她是知道往他肺管子上戳刀子的。
他當然知道可以過繼旁支的孩子來。
呂家那些旁支,早就虎視眈眈盯著呂家這份家業了。
可呂國舅就是不想。
不想自己一手打下的基業,交到旁支手里。
過繼說的好聽,記到他名下。
但終究不是他的血脈。
呂國舅,不想便宜了旁支的。
見她冥頑不靈,呂國舅揚起手又要打。
呂凝也不怵,不閃不躲,仰起頭懟著。
“老爺,你就是打死她也是無用的,她就是個犟種!”呂夫人趕來勸阻,“我來跟她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