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舟就住在蕭洵對門。
蕭世子被留在原地。
拳頭都硬了。
唐時錦嘖嘖,“是不是很不爽?”
“是不是說不上來,哪里不爽?”
“但就是很不爽。”
唐時錦一連三問,蕭世子嘴角抽了抽,“皇嬸還會看病呢。”
“不。”唐時錦高深莫測的樣子,“我只看到了有人吃醋。”
蕭洵臉色一垮。
唐時錦淡淡,“倒也沒說你,不必對號入座。”
蕭世子:......
岑南舟和顧野,幾乎開啟了形影不離的模式。
第一天,跑馬。
第二天,獵鷹。
第三天,下棋舞劍。
第四天,還是跑馬。
第五天,遛大黃......
蕭世子心里那股無名鬼火,是一天天的瘋漲。
“羨慕吧。”唐時錦從他身邊路過,“男人之間的感情來的就是這么快。”
一起跑馬,一起喝酒,也許就成知己了。
蕭世子嘴角抽搐,“我京城里朋友一堆,要多少有多少。”
唐時錦測目瞧他。
你就嘴硬吧。
“阿錦,等久了吧?”蕭宴與顧定州議事完走來,身邊還跟著一只大狼狗。
恰好顧野跟岑南舟牽馬走過,顧定州蹙眉,“又要去跑馬。”
“是啊,君上,大哥,那我們就先走了。”顧野笑嘻嘻的走人。
就連顧定州都忍不住嘆氣,“阿野似乎格外喜歡侯爺。”
唐時錦噗嗤一笑,顧定州還以為自己說錯什么了。
她卻指著他身邊的大狼狗說,“左牽黃,右擎蒼,西北望,射天狼,突然就明白西北男人的魅力了。”
就像顧野,是個既狂野,又浪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