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一不在彰顯出,這個轉校生非常的不簡單,甚至是學生里面最有背景的人。
人群里的譚溪,指甲陷進了手心,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被眾人圍著的司緣。
這幾天她也搞清楚了,這個司緣確實和死了的那個沒關系,可每次聽到這個名字,看到這張相似的臉,她心中就像是卡了一根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可是她就是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相通的名字類似的臉,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說不定這個司緣就是沖自已而來的。
偏偏無論她怎么查,都沒查出來,而且她的父親知道這件事后,還警告她不要招惹,說這個司緣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譚溪不屑的笑了笑,這個女人有著這張臉,就是她的錯,她又怎么能看著這張臉天天在自已的面前晃悠。
在聽說高三的學生都要住校后,譚溪思索了一下,正好506還有一個床位。
她倒要看看,這個司緣是人是鬼。
即便是她不這樣安排,司緣也準備去506,畢竟要住在一起才有趣。
看到司緣拉著行李箱站這寢室門口時,除了譚溪外,另外兩個女孩子都快要崩潰了。
她們看了眼地上,看到有影子才松了口氣。
譚溪主動上前,笑著去拉司緣的手,開口道:“司緣,你來了啊。”
然后她回過頭去,警告性的看了眼石詩蘭和馮歡:“你們倆站著干嘛,快來幫咱們的新舍友鋪床啊。”
兩人連忙走了上來,接過司緣手里提著的行李。
司緣走進寢室,指著自已的床位:“這是個什么意思?”
譚溪聞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司緣,上一個室友因一些事離開后,寢室里就只有我們三個,所以大家就拿這個空出來的床位放一些雜物,都快一年多沒人收拾,只怕是有點臟。”
“知道你要搬來的消息后,我們還沒來得及整理,你就到了。”
譚溪這樣說著,她目光冷厲的盯著司緣,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破綻來,可是沒有。
“所以呢?”司緣抱著手沒動。
譚溪也垂眸笑著不再說話,石詩蘭和馮歡本就心里面發怵,看了眼譚溪。
譚溪不發話,她們倆也不敢動,不然等著她們的必然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譚溪不動是想看看,司緣會選擇怎么讓。
“我這個人啊,脾氣可不怎么好。”
司緣拍了拍手,好幾個保鏢就走了進來。
她指著床位上的東西,冷聲道:“把這些東西全給我丟到她們床上去,特別是那死老鼠,丟上去以后狠狠的踩上幾腳。”
譚溪臉色變了一下,這些東西可都是她們特意為司緣準備的。
不等她阻止,那幾個保鏢速度極快的,全扔到了她的床上,對于那才死沒多久的老鼠,直接在她的床上腦袋都給踩爆漿了。
看到這一幕,譚溪差點放聲尖叫。
這個賤人怎么敢的啊?
怎么敢把死老鼠扔她床上。
“司緣,你這是什么意思?”
“鋪床啊,你是眼睛瞎了嗎?”司緣打了個哈欠,又讓人把床板給拆了,最后干脆把自已的這間床給搬了出去,鋪了一個又大又軟的床。
看到原本寬闊的宿舍,瞬間變得擁擠,譚溪這下子有點坐不住了。
她剛想說話,三個保鏢就站在了她的面前,威脅之意不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