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笙體力不支,跪暈過去,才被帶回寢宮的。
唐時錦說,“有沒有可能,這不是你父汗的本意?”
“什么意思啊?”拓跋顏沒明白。
“汗王也許不是汗王。”蕭宴語氣沉穩。
拓跋顏擰眉,“君上這是何意?”
“不知。”
拓跋顏無語。
不知?
那你說什么父汗不是父汗?
莫名其妙。
“刺激!”
忽然冒出一個人,拓跋顏嚇了一跳,“什么東西!”
旱魃擺手,“我不是東西,哦,我不是人,我是旱魃。”
唐時錦:......
拓跋顏:......
“你來做什么?”唐時錦開口,“冥府住的怎么樣,還習慣嗎?”
“習慣習慣。”旱魃隨意擺手,臉上帶著興奮。
“你剛說什么刺激?”唐時錦聽著不對。
旱魃神神秘秘的笑,“男人,刺激!”
唐時錦:......
這話聽著,怎么好像帶顏色呢?
“你還沒說,你來干什么?”唐時錦問。
“正事晚點再說,我要去看刺激!”
旱魃來無影去無蹤。
給唐時錦整無語了。
什么刺激?
能比正事更重要?
“旱魃。”拓跋顏琢磨著,“好像在哪聽過?”
唐時錦剛想解釋一下,拓跋顏忽然驚叫起來,“我知道了!”
“旱魃,大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