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外嫁,憑你沒腦子,憑你口無遮攔。”謝恒神色冷淡。
木棉挑眉。
謝恒平時很少冷臉。
從蔣瑤上門來做客,木棉就看出,家里氛圍怪怪的。
她又不傻,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無非又是一出青梅竹馬的戲碼。
但她不介意。
只要謝恒對這個蔣瑤沒興趣,木棉就只要維持好她溫良柔弱的人設,其他的,只當看不見。
“你說誰沒腦子,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謝薇惱羞成怒,她就是脾氣硬,不會服軟,聽不得別人說她不好。
謝薇跳起腳來,就要回懟,被謝母攔下,“薇薇,住口,你給我老實坐下!”
一家人,關起門來,怎么鬧別扭都沒事。
但當著外人的面,胳膊肘是絕對不能向外拐的。
謝薇這話,便是在打木棉的臉。
綿綿是謝家兒媳,謝薇不能幫著蔣瑤一個外人說話。
這點輕重,謝母還是分得清的。
謝薇哼的聲。
甩臉坐下不吭聲。
謝母轉看蔣瑤,皮笑肉不笑的說,“瑤姑娘會登門,屬實令我意外,招待不周,瑤姑娘坐會兒,稍后我遣人送你回去。”
這話,已然就是在送客了。
蔣瑤面上有些局促不安,“多謝太夫人好意,我,我有些話,想跟謝恒說。”
說話間,她抬起一雙濕漉漉的雙眸,看向謝恒,“可以嗎?”
她眼神中帶著求助。
弱小,可憐,又無助。
木棉想翻白眼,忍住了。
心里忍不住吐槽,她裝溫良柔弱,裝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