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打。
“說!”魔君威嚴道。
“回魔君,魔族都說,您......您不近女色,是有…有隱疾,連魔族最美的女子在您面前,您都沒有反應,甚至還有......”
夜池鶩面色陰沉的厲害,“還有什么?”
“還有想往您寢殿送男侍的。”
夜池鶩:......
魔侍好像隱隱聽見磨牙的聲音。
“本尊禁欲數百年,豈是隨便一副皮囊就能迷惑的?”夜池鶩沉聲道。
聽起來,像是自己給自己找借口。
但魔侍不敢說。
夜池鶩深吸一口氣,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誰說他沒有反應。
只是......
他腦子里想起那該死的女人時,才有了反應。
夜池鶩頗有些惱羞成怒,“該死!”
魔侍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確定魔君罵的是誰?
“本尊禁欲數百年,還能著了她的道?”夜池鶩自自語道。
魔侍更懵逼了。
魔君著了誰的道?
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吸了她的血,又差點掐死她,夜池鶩沉默片刻道,“去將那套月縷衣拿來。”
魔侍微怔,“月縷衣?”
那是件寶衣。
以月光靈氣織成。
縹緲靈動。
不僅好看,還珍貴。
尋常毒藥魔氣不侵。
“本尊是讓你辦事,不是讓你重復本尊的話。”夜池鶩一瞪眼。
魔侍再不敢耽擱,立馬去辦。
當魔侍知道,魔君是將月縷衣送給一個人族女子時,魔侍感覺天塌了。
難道魔族要多個人族魔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