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鴻漸也笑：“看來她是真的被我這病給煩到了，不想再聽到這件事。既然如此，往后我就把酒給徹底戒了吧。”

孫源笑著點頭，才要說點別的話，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愣住了。

他看著孫鴻漸，可對方的表情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只有云淡風輕。

孫源問：“父親此話當真？”

孫鴻漸道：“自然。好不容易撿條命回來，理應愛惜一些。”

孫源笑：“這樣看來，先前的事也算是因禍得福，若不是經歷過生死一遭，父親也不會有此醒悟。先前我們百般勸說少喝些，都沒有這一趟管用。”

孫鴻漸只是笑。

吃過飯，孫源要把先前產業財物退回，孫鴻漸道：“你且收著，只當是我給你的娶妻之本，日后帶妻兒來給我磕個頭就是。”

孫源笑：“我猜到父親會推辭，卻沒想到是這樣硬仗的理由，叫我都不好拒絕了。”

孫鴻漸問：“你如今也不小了，可有看中的女子？”

孫源道：“暫時未曾遇到合意之人。”

孫鴻漸道：“喜歡什么樣的？我認識的人多，可以替你打聽著。”

孫源想了想：“兒子喜歡性格溫柔心眼兒少的，不能像蘭妹妹那樣心眼兒太多，也不能像母親那樣罵人厲害，最好是說話會臉紅的，其他的倒是不重要。”

孫鴻漸笑：“好，我知道了。只不過我要替你母親說句話，她其實也性格溫柔會臉紅，只是不對外人罷了，你裴叔父想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