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待會兒還要出去,霍擎深并沒有怎么折騰,只是淺淺的開了個胃,就把人放了。
兩人收拾妥當,也就出發打算去那個假面酒會。
在去的路上,霍擎深看著外面的街景,指尖有節奏的在車窗上敲著。
唇色極淡的雙唇微微抿起,橫出一條略顯淡然的弧線。
“假面酒會是蕭絕最初成立的,人會很多,到達門口時,會有服務員給你面具,而且假面酒會不允許客人成雙成對,按照蕭絕的意思,都去了那里了,還跟認識的人在一起多沒意思。”
這是蕭絕在接受媒體采訪時,公開放出來的話。
但正因為如此,那些大眾眼里所謂的精英,一旦戴上那張假面,就會變得很瘋狂。
何況有蕭家坐鎮,也不會出大事。
“舞會的面具是隨機的,進入那里之前,就會將自己的手機存進前臺的專屬柜子里,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不去。”
但池煙有要去的理由。
她垂下睫毛,看向霍擎深,“去吧。”
霍擎深沒說話,他從來不會對她的決定發表任何觀點,向來是她選擇什么,他就跟著做什么。
上交手機后,在要分開時,霍擎深將她拉進一旁無人的休息廳里。
“不要逞強。”
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是他從來都不詳細問。
正好,有些事情,她也不想說。
兩人分開。
池煙被領著來到另一個入口,戴上了服務員遞來的貓耳面具。
面具能遮住大半張臉,若不是對彼此十分熟悉,哪怕是靠近,也不會有所察覺的。
池煙的視線在眾人的面前一一掃過,但是這里面沒有她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