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將他拉出泥潭的人,此刻卻又對他動手,是他哪里做錯了什么嗎?
king的槍口對準的他的腦袋,語氣帶著笑意。
“我那晚跟你說過,讓你記住大權在握的感覺,畢竟你只能坐那個位置一天,但你似乎并沒有聽出我的弦外之音,現在你可以走了,因為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霍遇白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邊緣,不肯讓自己掉下去,他真的不甘心,為什么會這樣。
“先生,我那么的信任你,我一直認為你是我的神,為什么......”
king笑了起來,笑容滿是諷刺,“你要不要看看,你的神長什么樣子?”
這句話的語調有些惡劣。
霍遇白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都消失了,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面具。
恨意彌漫。
然而等面具摘下,看到那張臉,他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突然像個瘋子一樣放聲大笑,主動松開了抓住邊緣的手。
隨著他的下墜,笑聲越來越猖狂。
king微微挑眉,本想補槍的,但最后一秒卻猶豫了。
他將面具戴上,回到池煙所在的地方。
池煙安靜坐著,聽到腳步聲響起,并沒有詢問。
king也沒有去她的身邊,而是去了隔壁。
“咳咳咳。”
他捂著胸口的位置,臉色煞白。
一旁的人連忙上前扶著他,語氣擔憂。
“king,傷不要緊吧?”
king冷笑,“擎深也就只有這么點兒本領了,弄不死我,死的就會是他。”
“要不要給你上藥?”
“不用,派人將聶茵送回去,霍擎深大概要來了,我這里撐不了多久。”
“明白。”
king抬手,摸著嘴角的血跡,“給池煙安排一個睡覺的房間,等我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