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的腦袋本就疼,現在醒來看到他,只覺得腦袋更疼了。
她沒說話,指尖蜷縮了一下。
king也就知道她醒了,連忙把指甲刀放在一旁。
“池煙,你醒了?疼不疼?”
他連忙傾身過來,坐在病床上。
池煙還輸著液,現在臉色倒是沒那么白了。
她看著這個毫不自知的男人,眉心擰了擰。
“起開。”
她的語氣淡淡的,臉色白了又白。
king的心里一涼,眼眶頓時紅了。
果然,當時她喊他的名字,只是因為不希望霍擎深的這副身體死了吧。
不然她的霍擎深就回不來了。
他抿唇,聽到她又說了一句。
“你再不起開,我真的要死了,你坐我輸液管上了。”
king沒照顧過人,哪里注意什么輸液管,這會兒發現里面紅紅的,池煙的血液倒回去了。
他連忙挪開身體,繼續坐回凳子上,同時松了口氣。
池煙瞥了他一眼,發現房間內沒有其他人。
“他們都去休息了,爸媽也在這里守了兩天兩夜,媽媽之前就被關在基地,狀態不太好,所以我就在這里等你,至于你哥蕭絕,他受了點兒輕傷,但是蕭家那邊的收尾還需要他,所以他也在忙。”
池煙松了口氣,大家都還在,真好。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呢,你受傷了沒?”
她沒注意到他嘴里那個爸媽的稱呼,也就沒糾正。
king嘴唇彎了彎,“沒,只是擋住那棵大樹的時候,后背有些擦傷,已經涂了藥,沒事了。”
池煙這下徹底松了口氣,想問問花宴和靳舟墨,還有姜野,但想起這三人,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她和靳舟墨早就已經兩清了,他沒有割她的舌頭,但也是他擅自讓人將她抓過去的,置她于險地,她并不欠他什么。
那塊石頭,也是她自己擋住的,更不欠他什么。
所以他無論是死是活,她的心里都沒有任何負擔。
至于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