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外面的燈火太耀眼,她的腦海里噼里啪啦的響。
在這種事情上,蕭絕從來不會只顧自己舒服,必然先讓女方舒服了,才會想起自己。
說好的一夜荒唐,其實已經過了一天一夜。
dale被他折騰得沒力氣,甚至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第二天的傍晚,蕭絕才讓人給她帶了新的衣服過來。
還讓主廚推來了晚餐。
dale慢條斯理的吃完,總算覺得嗓子不那么啞了。
但是蕭絕,大概是這場運動出了一些汗,他的感冒好了。
dale很興奮,說她是他的藥。
蕭絕洗了澡出來,聽到她這么說,將身上穿的衣服丟開,重新穿了一套西裝。
dale吃飽了,從身后圈住他的腰,在他換衣服的時候,還能看到健碩的脊背之上,自己留下的指甲印。
縱橫交錯。
這已經足夠了。
“絕,我要去參加一個時尚雜志的拍攝,兩點的飛機,你送我去機場好不好。”
“好。”
等她吃完,等她化完妝,蕭絕從始至終都沒有一下不耐煩。
把人送到機場,看到她要離開,他輕笑著勾手,把人拉回來,毫不猶豫的吻上。
dale瞬間軟在他的懷里,還以為他想留下她,卻聽到他說:“上兩句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心里一陣失落,接著笑著點頭,“這次我記住了。”
進入了機場候機室,她感覺到自己的外套有東西,掏出來一看你,發現是一張黑卡。
剛剛他親吻的時候,放進來的。
如他所說,他比誰都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