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天麟湊近海東青,故意引誘道:“金雷,誰給你改的名字,難聽死了。”
“奶糖奶糖,我叫奶糖......”
海東青急得跳腳,不大的腦袋只記得,改名字才能吃丹藥。
誰擋住它吃丹藥的路,它和誰急。
“噗......哈哈哈......哈哈......”
單十一終于忍不住,抱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太......太搞笑了,哈哈哈......只有關姑娘能想出這么搞笑的名字,哈哈哈......”
葛飛虎緊咬下唇,憋笑憋得好辛苦,嚴謹肅穆的人設必須繃住,不能破防。
但是,好搞笑,有點憋不住怎么破?
單天麟露出這么多天以來第一個笑容,他的樂欣還是這般與眾不同。
一只海東青而已,才多長時間,居然能訓練它說話,怎么做到的?
想到信函內容,單天麟眸色漸冷,提筆時又露出一抹暖意,回道:“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海東青帶著信函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云王別院,白清雅撕碎的手絹散落一地,滿目猙獰質問跪地的暗衛:
“查了這么多天,你告訴我云王身邊的姑娘是個狐仙?騙鬼呢?
你見過狐仙嗎?知道狐仙長什么樣不?一支舞蹈就把你們全給騙了,傻缺嗎你們?”
暗衛不置可否地低頭垂眸,一聲不吭。
白清雅一通脾氣發完,用力幾次深呼吸,難以壓下胸口憤懣。
之前還是個小子,轉眼變成絕代佳人,真是小瞧那個小農女了。
云王是她白清雅的,為了得到單天麟的青睞,從小到大自己做過多少努力,豈能讓一個小農女比下去?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