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淵齜牙裂目的看著她,“姚玉嬋,我要休了你!”
“求之不得。”姚玉嬋非常平靜的說。
“淵兒,是我們錯了......這都是報應啊......”梁母掛在他身上哭。
梁文淵臉上掛不住。
他如何能承認,自己那粗鄙的爹,覬覦他的妻子!
唐時錦瞳色微閃,就聽見姚玉嬋說,“唐姑娘見過妻子被人侮辱,而自己一不發,裝聾作啞的男人嗎?”
唐時錦抿唇,“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姚玉嬋笑了笑,“被燒死的那個,是我的公爹,鄉下人,一輩子沒見過什么世面,兒子考取功名出息了,梁家二老也跟著雞犬升天,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山疙瘩里飛出的金鳳凰,這本是光宗耀祖,可堪欣慰的事。”
大火還在燒著,好在四周沒有房屋,火勢只燒了那一間屋子,并未蔓延到其他地方。
梁父的慘叫聲,已經聽不見了。
唐時錦揮了揮手,將梁父的陰魂禁錮在火場里,等著鬼差來勾魂。
然后靜靜地聽姚玉嬋說。
“梁文淵有才學,知上進,自嫁入梁家后,我孝順公婆,服侍丈夫,自問無愧于梁家。”
大火映在姚玉嬋的面容上泛著紅光,她嘴角帶著嘲笑,“一日,公爹喝了酒,闖進了我沐浴的屋子,對我欲行不軌,事后卻說,他只是喝醉了,讓我莫要放在心上,除了自家人,外人不會知道的,只要我們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