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他將我丟進池塘里,被涼水一激,我終于恢復了一絲清明,可是夏天的池塘水并沒有那么涼,很快我的臉頰又燙了起來,看向蛇骨的眼神里,莫名帶上了一絲乞求。
我朝池邊游過去,伸手拽住他黑色的袍角,仰著濕漉漉的小臉看著他,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的。
就那樣,我抬臉仰視他,他低頭俯視著我,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都定格住了一般。
直到他一把將我從池塘里撈了起來,我順勢將兩條腿纏在了他的腰上,他低頭用力吻我,啃咬著,廝磨著,將我帶向林中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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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
身上很清爽,換了干凈的衣服,又上了藥。
這些事情不是我奶做的,是那蛇骨。
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白袍男人明明告誡我不能懷孕,給我的藥丸卻為什么是另一種功效?
是他給錯了,還是他別有企圖?
我真的分辨不清身邊的這些人,到底誰是好的,誰是壞的,明明看起來那么真誠為我好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卻又都是將我推入萬劫不復之地的!
一整天我都恍恍惚惚的,我奶以為我病了,還找村里的土郎中給我看了看,土郎中只說我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可到了晚上,我的體溫又開始上升,那股熟悉的躁動感席卷而來,讓我整個人害怕的顫抖。
而蛇骨也如期而至。
今天他沒有再問我任何事情,來了就直接關了燈,摟著我的腰躺進被窩里……
接連三天,每晚如此。
蛇骨心里肯定還有氣,他折騰我,不跟我說一句話,做完了就走,毫不留戀。
而我心里則盤算著,再這樣下去,我遲早都會懷孕的,該想什么辦法才能避免這一切的發生?
然而第四天晚上他沒來,我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五天天還沒亮,童栩就找上門來了,他慌里慌張地說道:“鹿姑娘,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大伯吧,他恐怕快不行了
我一驚,童繼先最近身體是不大好,但就連他自己也說,還能堅持幾年,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童栩告訴我說,這幾天,全村人都在忙著建龍王廟,一切都還算順利,童繼先說等龍王廟建好之后,要把那副畫掛在廟里,全村人以香火供奉。
昨天晚上,童繼先感覺自己身體不大對勁,堅持要把那幅畫提前交到童栩手上,結果整個房間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那幅畫。
我驚訝道:“那幅畫不是一直放在童老的房間里嗎?童家別的地方找過了嗎?”
童栩搖頭:“整個童家都被翻了個底朝天,什么東西都沒丟,唯獨丟了那幅畫
我心里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那幅畫,應該是被人悄悄拿走了。
童家上下37口人,兩進的院子,說大不大,一般外人是沒有機會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動手的。
那么,能夠悄無聲息地拿走這幅畫的……是那個白袍男人,還是……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