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可太怕他在茶水里動手腳了,立馬把茶水接走了:“怎么敢勞煩秦王殿下,奴婢端著就行了。”
慕容黎冷淡著,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秦王也不在意,越發溫柔了起來:“累不累?”
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臉。
慕容黎大步后退:“秦王自重!”
正好見蕭靖權進來,直接無視了他就走。
到了蕭靖權的跟前兒,笑著說:“今日我第一次辦宴,待會兒你在東跨院,可要幫忙招呼著點賓客!不然,我可要進宮去找母后告狀的!”
秦王眼底閃過一抹狠戾,旋即揚起一副笑面孔,也跟了上來,語調著意親近道:“皇叔一向不喜參加什么宴會,今日能來,就已經是給了你面子,你可別為難了皇叔替。何況皇叔是客人,你怎么好讓皇叔受累!東跨院里你且放心,我會......”
蕭靖權狹長清冷的眼眸抬了抬,不緊不慢地開了口:“知道了。”
眾人聽在了耳朵里,多少詫異。
要知道能隔著道府門去幫忙招呼賓客的,都是至親至近的關系。
這位難親近的主兒,自己王府從不宴請賓客,外祖家的宴會都是踩著點去,吃完了就走,今兒居然一口答應馬慕容黎的請求!
“郡主對秦王到底是失望透了,情愿請皇爺幫忙,也不肯叫他。”
“沒感情又怎么樣,還不是退不了婚!她想在秦王府有好日子過,還不是得全力支持他奪嫡!”
“秦王現在就敢幫著賤妾羞辱郡主,若來日真得勢了,還不得把郡主廢進冷宮里去?你當晉國公和太后都是傻的嗎?”
......
秦王被駁了面子,又聽著那些竊竊私語,心底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