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哼哼著:“看來爺是早習慣了!”
蕭靖權:“習不習慣你不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
“自己想!”
慕容黎一腦門子疑問。
很快,便有人講熱水送到了門口。
蕭靖權出去取了進來,懟上一些涼水,絞了帕子,把人從被窩里剝了出來。
就算是坦誠相見過無數回,但那是被情欲沖昏頭了,這會兒被他那么瞧著,慕容黎還是覺著害羞得要命:“我自己來......”
蕭靖權捉了小女郎的腳踝,把人拖到了跟前兒:“爺頭一回伺候人,你還不樂意了?又不是沒看過。”
慕容黎臉紅的不像話,拉過被角把臉埋了進去。
但是不得不說,他擦得......好仔細!
身上一下子清爽許多。
身子一輕,慕容黎被他一手抱起,又瞧著他另一只手十分利落地拽掉了塌上濕噠噠的床單,隨手鋪了一張干凈的上去,才把她又塞進了被窩。
慕容黎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明眸瞧著他:“你做這些,好熟練。”
“在軍中時,都是自己來。”
“你好厲害,真的。好些世家子離了家,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蕭靖權收拾好了,回到窗前俯身下來,與她咫尺之距,低沉著沙啞勾魂的聲兒緩緩道:“恩,我知道我厲害……”
慕容黎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煮熟了,臉上滾燙,捂住他那張焉兒壞的嘴:“你不許說話了!”推開他的臉,咚咚咚翻過身去,不瞧他了,“不與你說話了!真討厭!”
蕭靖權就喜歡這么逗她,看她紅著小臉或者炸毛羞惱的樣子,特別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