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沒搭理她們。
提起鋒利長刀就往木柵欄上砍。
沈同知下意識伸手,想說這種粗活兒還是他來就好。
被不遠處看戲的眼神給制止了。
碰!
碰!
碰!
每砍一下,粗壯的木柵欄就失去一分阻攔通往隔壁的保護能力。
盧家那群人就算再傻,也察覺到不對勁了:“慕容黎,你住手,聽到了沒有!你敢傷我女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住手啊!”
慕容黎滿意地踢了踢被砍出無數道深深傷痕的木柵欄。
笑吟吟看向盧家的幾個女兒:“本郡與你們盧家無冤無仇,甚至看在是姻親的份上,還幫襯過你們不少,你們不知感恩,還要幫著某些人來算計本郡!”
“盧大不交代謀害本郡和蕭靖權的幕后主使,那本郡就只好拿你們來泄憤了。要恨,你們就去恨盧大!這一切,都是他帶給你們的。”
回頭看了眼在墻角裝柱子的倆執绔:“聽同知大人說你們進來的這半個月表現不錯,這些女郎,賞你們的。”
倆執绔從前可是稱霸京城各大秦樓楚館隔條街,但是關進來才半個月而已,就已經嚇得都快不舉了,就算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放面前,也未必敢碰,哪兒敢碰別的女郎啊!
聞立馬連連擺手、頻頻搖頭:“不不不!不敢!絕對不敢!您可別開玩笑了!”
沈同知立馬冷冷一眼掃過去:“可以!這是刑罰,你們是上刑的工具。”
心里默默道:他們這些只會扒人皮、抽人筋、剃人骨的人,還真就沒想到這主意!倒也稱不上下作,被害人的秋后算賬而已,很正當!
倆執绔瞪大了眼睛,一臉“真的假的”的驚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