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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權瞇了瞇眼,眸光危險!
......
蕭靖權等不到她出來,有些急,推門進去。
看到她站在窗口吹風,清雋的臉上閃過滿足的笑意,抱著她去床上躺下了。
慕容黎蜷縮起身子,軟軟地躺在他懷里。
蕭靖權得了便宜還賣乖,貼著她的耳后說著話:“還滿意嗎?”
慕容黎低低“呸”了他一聲。
幽淡的豆油燈火下,兩人那么靜靜地側躺著,四目相對。
蕭某人的目光太深。
慕容黎有些吃不消,不自覺又紅了臉。
蕭靖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小臉:“怎么這么愛害羞?”
慕容黎在他指腹輕輕蹭了蹭:“快睡吧!眼下烏青都出來了。”
蕭靖權笑了笑:“心疼了?”
慕容黎拿手指彈他:“背著我偷偷摸摸藏女人,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蕭靖權擁緊她:“我知道你心疼我、愛我,別怕說出來,我跑不掉的!早就栽你手里了!”
慕容黎把手塞進了他衣襟,緊緊貼著他的皮肉。
冬日里她便喜歡這么把冷冰冰的手塞進來,捂著他的體溫睡覺,蕭靖權懂她的意思,心里歡喜,沒有再逼她說出口。
親了親她的額,主動道:“當年叛王能打進京城、逼進宮中,京中內應絕對不會只有表面那些。那人證叫梅娘,是叛王的紅顏知己,手里握有一本名冊。朝中還有些什么與叛王有過勾結,她自稱全都知道!”
慕容黎沉默了許久,揪住他的耳朵質問:“既是人證,你藏起來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說的?”
兇巴巴悍婦的樣兒,蕭靖權覺得特帶勁兒。
湊過去,想親她。
被拍了回來。
“不說清楚,不許親!”
蕭靖權搭著她的孕肚,認真道:“京中已經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從嶺南過來一路都有人追殺。雖然想了法子金蟬脫殼才把人帶來,還是有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只能藏起來。”
頓了頓。
“更何況......”
慕容黎瞇眼:“更何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