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權看著她:“你和孩子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就算你對我再失望,頡兒都是我的孩子,他生病,我也心疼,不可能不管不顧!”
慕容黎眼角濕潤,嘲諷地笑了一聲,便不再搭理他。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腦海里閃過一抹光亮,時疫!瘟疫!
她提筆,按住顫抖的手腕寫下一個方子遞給劉太醫:“您看看,這方子能不能用?這是我在孤本醫書上看到的,記錄曾對癥多場疫癥!”
劉太醫細細一看,覺著可以一試:“我調整一下藥量!小世子發癥早,如果對癥,兩副藥下去就能壓制住了!”輕輕拍了拍焦急的小徒弟,“別怕,頡兒是有福之人,不會有事的!”
好在方子里的藥材宮里都有,湯藥好好,慈寧宮里的所有人都喝了,以防萬一!
小頡兒怕苦,怎么都不肯喝。
沒有辦法,新手父母只能狠下心,撬開他的嘴一點點的往里灌。
把藥喂完,孩子哭的嗓子都啞了。
哭累了,藥效也起了,小小的孩兒抓住父親的衣襟不安的睡去。
半夜。
小頡兒燒得渾身滾燙,身上的紅疹越出越多。
很痛,很癢,小手被父親抓著,撓不到,他更難受了,哭的撕心裂肺。
慕容黎心疼極了,又無法替他承受,急的不住掉淚。
蕭靖權看她心碎,整顆心也緊緊揪住。
凌晨又喂了一次湯藥。
小頡兒哭得太厲害,吐了蕭靖權一身。
只能再喂一遍。
慕容黎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