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事兒是怎么發展的,但她相信女兒的猜測必然不是空穴來風。
“竟還有這樣的事!”
慕容黎繼續道:“當初他是怎么無聲無息離宮的我不清楚,也不好去細查,免得給他招來禍事!不過他遲早是要公開身份回京的,屆時又要一番爭斗。”
“兄長們常年生活在軍中,雖有謀略,卻未必是那些文臣心眼子多,還不如先留下。等到大事底定時,再做回京也不遲。咱們慕容氏已經煊赫至極,實在不必人人都摻和進爭斗里。”
慕容夫人覺得女兒說得很有道理,便點頭道:“好,這事兒我會與你阿父細說。”
母女倆又說了會兒體己話。
慕容夫人抱著她,輕拍著,像是對待小嬰兒那樣:“阿母知道這件事總歸是你們母子委屈了,但是夫婦一輩子,總有磕磕碰碰的時候,可以鬧,別鬧得太過!傷了彼此顏面,就難再挽回了。”
慕容黎懂事微笑:“我知道。”
慕容夫人憐惜地撫摸她的小臉。
她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能任性一點、肆意一點,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呢!可到底,他們一家挑著一族的榮耀,她們的行會影響到整個慕容氏的口碑,任性不得!
“委屈我兒了!”
慕容黎搖頭:“不委屈。”
她知道父母兄長都在意她,也知道蕭靖權心里其實是有自己的,只要不貪心,不去執著于“最重要”的位置,就不會覺得委屈了!
死過一次的人了,再執著于被人捧著寵著,未免可笑了!
***
行禮已經裝車。
除了宣王府的暗衛,晉國公另外撥了五百人的隊伍,護送他們一家三口回京。
臨出門。
蕭靖權被姜安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