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洗漱呢!”
蕭靖權輕盯著她的脖頸失笑:“這么愛干凈的小女郎,不洗漱也是香香的。”
慕容黎抿著唇,無辜地看著他。
蕭靖權拿她沒辦法,只得去開門。
春意機靈,已經送來,還拿來了一些粥食。
蕭靖權伺候妻子洗漱。
小臉上大大小小傷口也不少,尤其是包扎著的額頭上!
當時借著火折子那一點點光亮,看到她半張小臉上都是血,醒來后就已經包扎好了,直到后來換藥他才看清,傷口很深,幾乎見骨!
慕容黎見他盯著自己額頭,忍者頭暈惡心,微微側過身靠著他的小腹:“沒事了,我已經不疼了。”
“怎么能不疼!”蕭靖權心疼極了,分外自責:“我該陪著你的。”
慕容黎捏捏他:“當時的情形,你若也在馬車上,肯定也是跟我一起被埋在下面,那誰來救我們?”
這樣想,蕭靖權又慶幸,當時他不在馬車上。
相依著抱了會兒,蕭靖權起身把手里的巾子放了,去端了碗筷:“先吃些......”
慕容黎同他招手。
蕭靖權放下東西過去,俯身去聽妻子說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還難受?”
慕容黎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軟乎乎道:“為什么要先吃東西,不是很想親我嗎?郎君,東西有我好吃嗎?”
蕭靖權頭一次聽她那樣稱呼自己,輕輕的、軟軟的,似要勾了他的魂!
再也忍耐不了,托住她的背脊,把人按向自己,相擁接吻。
沒有從前的急切,用心地品嘗著對方的滋味,說不出的溫柔繾綣。
若不是怕傷著她,蕭靖權真是不想松開她。
他俯身在她上方。
彼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