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如堡壘,你把堡壘都舍棄了,城池里的人還能活嗎?”
蕭靖權被觸動。
終于轉動輪椅,飛快離開!
傍晚就追上了車隊。
人剛下馬車,就看到到處有血跡,還有蒙面人的尸體!
分明是遭遇襲擊了!
林子里搭了帳篷,門口搭著好幾個爐灶在燒水。
一盆盆熱水端進去,又一盆盆血水從里面端出來,而慕容黎的聲音卻一聲比一聲痛苦,蕭靖權感覺喉嚨被人掐住,幾乎都要喘不過氣!
腦海里全是她在廣陵生產時,難產虛弱的樣子!
整個人都嚇僵住了:“不是說產期在下個月底嗎?”
趙梓瑩催著第三推他過去:“婦人生子哪有一定按著產期來的!她身子虛弱又受了驚嚇,早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第三推得飛快,立馬就到了營帳外。
他想進去,卻被兇巴巴的丫頭給攔住。
“您是外男,不能進去!何況產房里頭血腥氣重,不吉利,若是讓您沾了晦氣,回頭傷著哪兒了,奴婢可都吃罪不起!”
蕭靖權哪里聽不懂她在諷刺自己:“她是我心愛炙熱,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我不是外人!”
靜月堵著。
第九盯著。
第三是一個打不過,一個不敢打,只能摸摸鼻子站回主子身后。
蕭靖權進不去,只能干聽著,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