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得到底是“路公子”的舊情?
還是與先太子多年夫妻的舊情?
李錦不確定。
所以不愉來得十分洶涌。
強硬地拽開她的腰帶,將層層衫子從她肩頭拽下,又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極致......
靳漫感到恥辱。
但是沒有掙扎。
只是冷冷看著他:“來月信了。”
李錦皺眉,顯然是不信。
摸進去。
摸到了月事帶。
終于收了手。
他的征服欲,還沒強到非得血戰的程度!
“先太子已經死了,如今我才是你的丈夫,我與你才有年少時的情分!情竇初開的感情,豈是旁人可以比的?我與他爭、與他斗,為的是這個東宮之位,也是為了把你搶回我身邊!”
“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強勢,又流露了一絲醋意和在意。
換做柔順沒有主見的南楚女子,或許就信了、或許就動搖了......
但靳漫不會。
殺夫殺女的仇,害阿黎和蕭靖權險些生離死別的恨,早就已經刻進骨子里,永遠都不可能被虛偽磨滅!
但她會裝、會演啊!
在這個讓人惡心的地方,她早就學會了這些生存技能。
她撇開臉不看他,氣息里帶著幾不可察的顫抖:“從前的靳漫已經死了,哪里來的什么情分!”
李錦翻過身,躺在她身側,迫她與自己面對著面。
手掌輕輕揉著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頭。
女人都喜歡被愛撫,這樣的觸摸能撬開她們緊閉的心門。
“從前的靳漫真若死了,沒有情分了,又怎么會有恨?”
靳漫迅速收回那一絲情緒,冷冷看著他。
“你想聽到我說什么?”
“對你余情難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