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漫點頭。
安家和皇后的態度也奇怪,照理說小安氏的肚子現在就是一道驚天大雷,若是不把雷引走,一旦劈下來,是會要一群人的命的!
“倒想看看這出戲,還能怎么個演法!”
羅素快要跟不上她的思路了:“殿下是說落胎?”
靳漫搖頭:“期待一下,因為我也不知道。”
羅素以為主子不想告訴自己。
轉頭看了眼凌月。
發現她也一臉好奇和茫然。
其實凌月想的是......到底是什么角色、能用什么方法,才能讓李錦百年太監!
......
入冬后的第一場雪,下得特別大。
靳漫自來南楚以來第一次見這么大的雪,一頓飯的功夫,就已經白茫茫一片。
待一覺睡醒,積雪已經爬上了殿前的臺階。
宮人掃雪掃了半天,才把正殿到大門的路給整出來。
新養的貓兒跑出來玩。
小身子一蹦,“咻”的一下窩進了深深的雪坑里,不見了!
好半天冒出個小奶袋來,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懵。
哎嘿,我的路呢?
我那么大條路怎么不見了?
靳漫失笑。
把它從雪坑里解救出來,輕輕掃掉小家伙身上的雪花。
羅素瞧著遠處的天色,說:“我小時候見過這樣的雪天,天色發青發渾,那年一連下了十老七天,官府說死了得有老七萬人。”
靳漫嘆息:“大周地處較北方,人和莊稼都比較抗寒,即便冬季漫長,也不會有太大影響。而南楚地處較南方,人和莊稼都習慣了溫和的氣候,人都要凍死,更別說莊稼了。”
“全都凍死在地里,來年沒有收成,又是一場饑荒。”
即便她們都不是南楚人,對南楚的朝廷、皇室都無比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