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安氏和錢盈都是懷過身孕的,瞧她舉止和習慣的變化多少猜到了。
其他人散去。
小安氏皺眉道:“你不是想要為先太子報仇么,為什么會懷上他的孩子?”
她不知道李錦于子嗣上早已經無用。
但錢盈知道。
“沒懷孕,是不是?”
靳漫微微一笑,看向李錦道:“有什么比讓一個不能再有孩子的男人滿懷期待,又眼睜睜看著僅有的親生‘孩子’不保......來得絕望呢?”
“不能再有孩子?”小安氏眉心皺得更深,像是不認識這幾個字一樣。
咂了兩下,眼神震蕩。
“那人渣生不出孩子?!”
再那么微微一思忖。
終于反應過來。
“上回說的疏子草,其實他確實早就中招了?那些天鬧什么夢魘,就是為了有借口搜宮!”
靳漫被害得一直沒法懷孕,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她心里恐怕一直很想有個孩子吧?
一個女人一旦懷了孕,想法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真是怕靳漫會為了給自己的孩子謀前程,而放下報仇殺李錦的心思!
屆時自己的孩子,就真的連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見靳漫點頭肯定。
奇幻的事件、難以捉摸的關系,讓小安氏這個自小是人員復雜的世家大族后院長大的女郎感受到巨大的沖擊!
過了好半晌,她再次確認:“你沒有懷孕,是不是?”
靳漫唇瓣微彎:“兩個都被診斷不能有孕的人,可能懷上孩子嗎?我若真的有了身孕,要為我的孩子做打算,就不會告訴你,而是趁你沒有防備的時候,把你和你的孩子都解決掉。”
“背上嫌疑的只會是李錦,不是嗎?”
小安氏怔了一下,這才緩緩松了口氣。
是啊!
何必那么大費周章的來騙自己。
然后她又后知后覺的盯著錢盈打量:“你為什么留在這兒?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和靳漫......是一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