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站在寢殿門口,沒敢進去。
靳漫才洗漱完,還沒來得及梳妝。
披了件外袍在身上,起身與西太后對峙。
“太后防備兇手的本事沒有,抓兇手的速度倒是挺快!”
西太后眸光厲厲。
“只有前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奸賊狡猾,自然防不勝防!”
“還冷這干什么,把這賤人拿下!”
“即可杖殺!”
......
“急什么!”
沉沉女音,伴隨著匆匆的腳步聲,很快就到了殿門外。
目光掃過一臉憤怒又隱隱興奮的西太后。
西太后見是她。
一股不好的預感撲面,生怕界外圣旨,立馬道:“姐姐有什么事,容后再說。哀家要先處置了這個賤人!”
安太后往鳳位上一座:“妹妹出生低賤,即便是當了太后,說話還是那么粗鄙不堪!靳漫是南楚皇后,太子生母,更是周朝公主,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能處置的!”
西太后家道中落,寄居在舅父家中,是被當做玩意兒送到先帝床上的。
放在后宮之中,出生可謂最低一等。
先帝在時,哪怕位列貴妃,也被人背后嘲諷。
聞,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怒而道:“她殺了十皇子和小蔣妃,哀家是皇帝生母,后宮之主,自然有權利處置她!”
安太后冷笑:“好一個后宮之主!看來妹妹下一個,是要來殺哀家了!”
西太后被她打壓了半輩子,氣勢總歸不如她。
安太后嘴角挑起一抹譏諷:“果然是賤坯子,干出來的也都是登不上臺面的下作事!”
西太后敢怒不敢:“你!”
安太后一喝:“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