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程實撞破了護衛殺人,護衛滅口。
要么是護衛撞破了程實殺人,程實沒能反殺。
至于是哪一種......
方詩晴剛說完自己的猜測,一旁的徐璐就低頭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護衛看到了程實殺人......”
方詩晴臉色一肅,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語氣生冷的問道:
“為什么?”
“他說不定是想竊用公爵的身份......他,像是......像是這樣的人。”
明明知道現在說這些話并不好,但徐璐不知為何,還是壯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方詩晴聽的眉頭直皺,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
“方姐......我們現在......怎么辦?”
方詩晴一看表,已經過去將近7個小時,時間只剩5個多小時了。
“你們先出去,想辦法守住門口,身為同伴,總要送他們一程。”
阿銘迷茫的看了方詩晴一眼,似乎想起來這位大腿也是位歌者。
歌者記錄故事,而故事的主角,往往是形形色色的人。
當然,也包括形形色色的死人。
所以他們擅長為人唱響葬曲,吟誦悼詞。
徐璐覺得這種儀式或許有些浪費時間,但她看到方詩晴的臉色堅定,還是咬了咬嘴唇,抬腿向外走去。
阿銘緊隨其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臉色。
方詩晴與他錯身而過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等兩人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她臉上的悲戚瞬間消失,轉而一抹憤怒涌上面容。
她翻開書,扯下一張書頁,輕輕一揚,整個房間瞬間陷入凝滯,就連微風吹起的垂幔都定格了。
屋中再無一絲聲音,呼吸聲都消失了。
然后她踱步到程實的身邊,看著被穿心而死的程實,氣急而笑。
方詩晴想起了之前在濃霧中從程實的懷里醒來時,感覺到胸口多出一張字條的那一幕。
當時的她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看了字條。
上面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