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沒有生氣發火,只是嘆了口氣:“我若是真不想理你,你就是病得快死了,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何必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看了眼手里帶毒的藥膏,被她丟去一旁。
“你沒做錯什么,我也沒有怨你,非要做出這樣的腔調來,倒顯得我這個人特別不近人情!是想讓別人來罵我兩聲,你才覺得順心是嗎?”
蕭靖權著急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是我對不住你和頡兒,我有錯。”
劉太醫呲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蕭靖權小小咕噥了一聲:“多謝師父沒早揭穿我!”
劉太醫一愣,頓時就給他氣笑了,胡子都要起飛了:“你這......”
小徒弟的眼神涼涼掃過。
劉太醫心虛地用力一抿唇,摸摸鼻子:“啊!那什么,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去看診,我、我先走了!”
背起藥箱就跑,出了稍間的門,不忘挖了蕭靖權一眼。
真狗!
以后看我還幫不幫你!
蕭靖權:“......”
慕容黎用祛毒的藥膏先給他上了一遍,又拿了罐新的金瘡藥出來,重新再上一遍。
沒有質問,沒有生氣,平平靜靜。
她這樣,倒讓蕭靖權跟在火上煎似的。
伏低做小引不起她半點情緒。
他決定改換一下策略,哪怕惹得她賞自己倆耳光也總比現在不溫不火的好!
雙手扣住她的雙臂,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
慕容黎晃了一下,有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