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想起了一個人來:“我有個事問你。”
向后看了眼。
春意會意,立馬領走了小丫頭們。
她想了想,又道:“你若不想說,可以不回答。”
別說妻子只是問是個,要了蕭靖權的命他都肯:“你說,我定是知無不的。”
慕容黎小聲問他:“慕憬之和皇后的關系,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蕭靖權驚訝,但又不那么驚訝,畢竟越相處他越知道妻子的聰慧,會從蛛絲馬跡中猜測到也正常!
“二十五前,名滿天下的傅大學儒被先帝流放出京,兄長繼位后,為他洗清了冤屈,派了靳家人去迎他。人沒能進京,說是在半道上就病故了!”
“為了確保出現在你身邊的人都是干干凈凈的,在廣陵的時候派人去查了才知道,慕憬之的養父就是當年的傅大學儒!他又在暗里教授他只有皇子才會接觸的治國之道,每年都會與京中有消息往來!”
“雖然不知道慕憬之是怎么流落到民間的,但很顯然,他就是中宮嫡子!”
慕容黎點頭,手里繼續和面。
原來他也是在廣陵發現的。
蕭靖權瞧著面團有點硬,幫忙加水,結果加多了,揉出來黏黏糊糊:“......”
慕容黎無奈,推開他:“別幫倒忙!”
蕭靖權乖乖放下手里的水瓢,繼續道:“這件事靳家和皇后有意隱瞞,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打算,所以只當不知,也免得給你惹來麻煩,并不是有意瞞你。”
慕容黎無心計較這些:“我知道,我不是也才說起么!”
蕭靖權又蹭過去,貼著她的耳朵:“你是如何確定的?”
慕容黎把面團和好,開始弄油酥,徐聲道:“開始只是覺得他的眉眼與伯虞有幾分相似,后來發現他與先太子一樣對蝦子過敏。”
“伯虞來廣陵,我在他身上聞到了憬之的氣息,兩人顯然在私底下已經見過。但是那日配伯虞在街上閑逛遇見時,兩人又故意裝作不認識,擺明了有意在隱瞞。”
說起靳伯虞,蕭靖權心里酸得很,側過頭咬她的耳垂。
慕容黎拿肩膀懟他:“你別搗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