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說這句廢話,他下任何決定什么時候把她放在考量里過!
自嘲一笑,慕容黎,你可真夠自作多情的!
“我亂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蕭靖權感受到她難過,心里一刺,越發摟緊了她:“雖說咱們也幫了他許多,但救命之恩總歸不一樣,你想躲也躲不掉。我們夫婦一體,你的任何決定在外人看來自然也就是我的決定。”
慕容黎“恩”了一聲。
蕭靖權親了親她:“天災過后,我讓陛下將他調去了揚州,查一樁與瑞王相關的案子,等到這樁案子有了結果再看。如果他沒那個能力,咱們也沒必要多管,陛下也不會多給期望。”
正事說完,慕容黎讓他先去忙自己的:“廚房里油煙大,別在這兒待著了!”
蕭靖權后悔了,不該提那么多要求,其實他只是想讓她在意自己,并不是想讓她辛苦。
拿走她手里的油酥團子:“別做了,我不想吃了。”
慕容黎又拿回來:“正好我也很久沒做了,多熟練熟練也好,免得回頭頡兒能吃的時候都忘了!”
她低頭繼續做,沒再說話。
廚房里只有她手底下那點聲音。
蕭靖權卻覺得震耳欲聾。
他板過她的身子,終于問出口:“慕容黎,你還愛我嗎?”
慕容黎詫異。
她以為他們之間在說開之后,就該是尋常夫妻那般,有些感情基礎,相互尊重,但是不必再對對方有任何期待,是都納妾、是否變心,都交給時間,平平淡淡的過下去,直到老,直到死!
這樣的生活,開始時的時候她確實很不習慣,覺得痛苦,可習慣了以后變覺得挺滿意。
彼此相愛,就好比高山懸崖上的幽蘭,她曾經那樣熱烈的追求過,渴望過,可到底沒有沒能摘下。
現在卻換他不滿足,要向她索要愛意?
她看著他依然好看的臉,溫柔地笑了笑:“愛,當然愛!我嫁給你,不就是因為愛你嗎?”
蕭靖權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