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餓了,小臉埋在母親的胸口拱來拱去,小鼻子里發出著急的小聲音。
蕭靖權輕輕將他抱在懷里哄著,讓春意送了熱羊奶進來。
一口一口地喂他。
小家伙一邊吃,一邊盯著父親看。
最近陪伴太少了,小家伙有些委屈,吃著吃著就憋著小嘴兒哭了起來!
蕭靖權心疼又愧疚,溫柔的親了親孩子的小臉蛋。
“想父王了是不是?父王也很想你,沒有忘了我們的頡兒。”
“頡兒已經是小小男子漢了,一定要好好照顧母親,不要惹母親生氣,知不知道?”
小頡兒聽不懂,但是父王跟他說話,還親親他,他就覺得滿足,揪著父王的衣襟,小肚皮一抽一抽的。
然后很依賴的把小腦袋靠進附近的懷里,嫩嫩的小聲音叫著“父王”。
蕭靖權眼眶一刺,落下了淚......
天色陰沉。
慕容黎身上不太舒服,整個人都懨懨的。
施了針,又能好過一些。
她總歸懷疑:“我這毒,到底怎么樣了?都喝了一個月的湯藥了。”
劉太醫可是背負著沒門家仇還能在柳家面前游走的角色,自然是絲毫破綻都不露。
看了她一眼:“之前是不是好多了?”
慕容黎點頭。
劉太醫冷哼:“你自己多思多慮,拖垮身子,就別賴我沒給你好好解毒!”
慕容黎沉默。
劉太醫繼續道:“你生產的時候是傷了身子的,雙滿月沒有坐好,這一年多你也沒好好待自己!”
“就算不想著別人,也想想你的孩子,有了后娘就會有后爹,你想讓你的孩子留在世上體會被人處處算計、處處不待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