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放開!”
靳漫掙扎。
在身子被劈開的一瞬間,緊咬的牙關間泄露出極致的痛苦。
酒意上頭,只顧發泄男人的欲望,更不會去在意她的痛。
守寡三年的寡婦,長久沒有男女交歡只是。
她的痛苦、她的掙扎、她的喊叫,都讓他感到興奮,更加肆無忌憚的強行侵犯!
這副身子。
早在十年前就該是他的!
因為惡心他!
因為......她要擠破藏在股間的一小截裝著血液的羊腸,讓床單沾染上屬于她的“處子之血”!
順利擠破了!
接下來的男女之事,
久到身子麻木。
久到她以為就要死去!
......
李錦饜足翻身時,天已經蒙蒙亮。
站在床沿居高臨下的睨著橫陳在床鋪上的女人,曖昧的紫青痕跡、凌亂的青絲貼服在她細嫩白膩的身軀之上,細細的薄汗泛著冷光,眼角的淚光閃爍著無助和破碎!
那樣的破碎,讓他嘗到了報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