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來了。”
“......”
演了快倆月,興頭上被潑了一盆水。
很不爽。
但還是繼續維持著寵溺好脾氣的樣兒,陪著她用了晚膳才走的。
讓太監調來了記檔,上頭確實明確記錄著,這幾日是她的月信期。
......
靳漫坐在妝臺前,緩緩呼了口氣:“真是累。”
凌月拿篦子給她篦頭,小聲道:“對著厭惡的人演戲,當然累。有些事總歸是有盼頭的,熬一熬,一定能熬過去。”
靳漫看著鏡子,突然問道:“是不是很后悔跟我來了南楚?”
凌月點頭,又搖頭:“來不來也不是我這個身份能決定的,來了以后板子、耳光、刑罰都挨了,痛到極點的時候感覺魂都要碎了,心里也抱怨過命運不公,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鬧著,表達不肯陪嫁。”
“可抱怨后悔的時候又會忍不住想,如果連我都不顧著您、不陪著您,您可要怎么撐得過那些陰謀算計,就又想著,咬咬牙、熬一熬,熬過去了,有朝一日我定要報復回來,熬不過......也解脫了!”
靳漫信她的話。
也感到抱歉。
假使她沒來南楚,可以假個管事,或許也會有起起落落,起碼不會受那么多罪。
凌月又笑起來。
熬過最難的那段日子后,她早就坦然了,心性反倒變得更開朗。
“如今他為著看你為他動情,定然不會讓您出事,我和羅素自然也不會有什么事。我就墊著腳尖等著,等著看他的報應!”
頓了一下。
又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手捅他一刀!”
靳漫被她逗笑:“行,我會幫你爭取這個機會的。”
......
年關將至。
到處喜氣洋洋。
靳漫收到了親友托人送來的東西,不多,但都是她自小喜歡的,吃的用得都有。
她很高興。
拿著那些小玩意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