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漫不勸。
她也不過趁勢演一把“關心”給他瞧瞧罷了,誰管他心里有多少戲碼!
李錦拉著她在軟塌上躺著。
這樣的依偎太多次了,靳漫已經麻木,可以很好的克制反感的情緒。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盡。
李錦瞧著她年輕美貌的容顏,有那么一瞬恍惚著,以為回到了那年的和親隊伍里......那是一個扎營在郊下的深夜,他趁著守備不注意,悄悄鉆進了她的馬車里。
四駕的馬車很寬敞,就跟臥房一般,她側身躺著,薄薄的夏衫貼合在身軀上,身段纖細而不失豐潤。
他擠在她的塌上,蓋在一條毯子下面。
那時他們“心意相通”,就那么相處片刻,就覺得高興。
即便這份高興里面,更多的是“回朝就能順利入主東宮”的意外之喜,卻也不能否認,他當時確實很享受與她相處時的輕松和愉悅。
可為什么!
她要辜負他的感情?
年少時拿一點微不足道的情感在此刻被他無限放大,覺得自己僅有的一份深情,竟遭她糟蹋。
被背叛的恨意席卷而來。
他將她側躺著的身子掀翻過來。
靳漫在他來之前服了藥,厭惡和惡心并沒有影響房事的進行。
偶爾泄露一絲情緒,讓他知道自己在忍他的脾氣,也讓他以為自己是在心疼他一再喪子,是一個女人因為“感情”而在忍耐!
......
李錦看著她時而皺眉、時而咬唇的樣兒,失算被算計的憤怒得到一點安撫。
看!
女人都是感情和享受至上的廢物!
就算長了顆聰明的腦子,也是一樣。
稍許哄哄、認真做點兒戲給她們看看,就能讓她們好了傷疤忘了痛!
真夠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