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把李錦恨得臉色烏沉沉。
靳漫的眼角沁出一絲淚光,戲做得逼真至極:“爾等好生伺候著,莫叫陛下在生活上有任何難以啟齒的時候。”
一個四肢僵死、無法說話的人,最難堪的無非是失禁!
出身尊貴,被人伺候慣了是一回事,但弄了一身臟污惡臭,還的靠別人收拾,承受他眼里最最低賤之人的嫌惡,可比扇他臉還要傷自尊呵!
李錦臉都在抽搐。
皇帝身邊兒近身伺候的宮人往日里必然是宮中最風光的,就連后妃都得客氣著,但這時候要做的自然也是最臟最累的活兒,日日夜夜一刻不能懈怠不說,接下來會面對還得是一日幾次的臟污事兒......
心里惡心的要命,但沒有人敢表現出來。
里里外外恭恭敬敬的應下。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等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好陛下!”
......
靳漫離開沒一會兒。
小安氏來了。
李錦見到她,就想到自己為了穩固地位跟一個骯臟的女人睡了那么多次、看了安家那么多次高高在上的嘴臉,就厭惡至極。
小安氏無所謂的一笑。
坐在床沿看著他,猝不及防反手給了他一耳光。
不重。
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但對于一國之君而,這一巴掌的羞辱堪比五馬分尸!
尤其是。
今日還挨了兩個女人的巴掌!
看著他無能狂怒的樣子,小安氏笑得好開心。
“我來,是給你解惑的。不是一直很想弄清楚,是誰給你下的藥么?”
李錦目光從厭惡陡然變得陰狠。
立馬明白過來,這賤人一定早知道自己安排人奸污她的事了!
一定是她!
一定是她給自己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