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他現在,胸前還留著她的咬痕……這種感覺是他從未嘗過的,讓他癡迷沉淪,每每都能釋放出他在床上最原始的野性!讓他愈發瘋狂的想將她占有!
耶律央最愛馴馬,像她這樣不聽話的野馬,他便越是喜歡捏在手中!
就算他根本不喜歡這匹野馬,哪怕是厭棄的很,也不會放過!
他的手從她脖子往上,捏起她的下顎:“聽說,你今夜還要去南院……”他冷硬的嘴角勾起一抹少見的絕艷弧度,身子猛地往下!
江無眠意識到什么,想要逃,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冰冷的薄唇,覆在江無眠蒼白干涸的嘴角上!像是一塊熾熱的寒冰,讓她冰火兩重天!
“七王,不要……”
耶律央咬住她的唇,貪婪的吸吮,狠狠地撕磨!很快,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一道莫名的破碎聲瞬間在江無眠腦腔里炸響!
他的身體如銅墻鐵壁,江無眠怎么都推不開分毫。
她雙目通紅,眼角落下一滴淚。
無論他如今踐踏和侮辱自己,江無眠都從未哭過,唯獨這一次,這是她最后的底線,也是她最后的貞潔!
此前的每一次,他都未曾觸碰過她的唇,甚至好幾次都蒙住了她的臉。可此刻……這屬于她僅存的純潔,和她早已不復存在的自尊一般,挫骨揚灰!
在她幾盡絕望時,耶律央終于從江無眠身上起開,他抬手抹去嘴角鮮紅,鷹眼里戾色不減。
在看到她眼角淚痕時,他那抹戾色變了變,又很快恢復。
耶律央冷漠地睨著她又紅又腫,還帶著傷的雙唇,滿意地笑了。
他明曉得她要去南院,卻故意咬破她的唇!分明就是故意亮給旁人看的!江無眠氣急卻又無可奈何。
“今夜就算了,日后再踏入南院一步,本王會親自用烙鐵在你的臉上烙下本王的名字。”
江無眠身子抖了抖。
“本王還有事,晚上洗干凈,乖乖在房中等著。”
……
江無眠從偏殿出來時,已經是半柱香后了。
扶月正在主殿里焦急走著,終于看到江無眠的身影,趕緊上前:“南兒,你總算來了!主子她……咦,你的嘴怎么了?又紅又腫,還流血了呢。”
江無眠出來前,已經特意用脂粉掩蓋過了,還故意低著頭,沒想到還是這么明顯。
“沒,沒什么。”她別開臉,“方才不小心磕到了。”
扶月有些驚訝,這是磕到哪里才能磕成這樣。但她著急其他的事,也沒有多想,接著道:“南兒,出事了,主子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