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沁沁看著遲渺離開的背影,明顯不太高興。
周曜低聲問:“怎么又委屈上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和遲渺姐好像更般配。”許沁沁說完立馬閉口,小心翼翼地看向周曜。
這何嘗不是一種試探,她想聽周曜的回答。
周曜沉默了片刻,隨即嗤笑一聲,回答的漫不經心,“般配?我最煩她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無趣至極。”
許沁沁眨了下眼,周曜又說了什么,她臉上立馬掛出副天真爛漫的笑容。
遲渺站在拐角處,原本想把手里的水給許沁沁,但現在卻覺得身體像生銹了一樣,動彈不得。
周曜說她,死氣沉沉,無趣至極。
周曜的手沒什么法問題,頂多就是休養幾天,遲渺拿著藥回來的時候,周曜和許沁沁已經恢復了正常。
只是許沁沁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欣喜,還能提醒遲渺剛剛她聽到的話,不是假的。
一路上,遲渺都沒說話,只是沉默的將許沁沁送回去,再回她和周曜的小區。
車輛在地下停車場穩當停下,遲渺拔了車鑰匙,語氣淡定:“和她確定關系了?”
剛剛許沁沁下車的時候,遲渺從后視鏡看到了,她在周曜側臉上親了一口。
周曜沒否認:“嗯。”
“什么時候?”
“剛剛。”周曜說,“她在吃你的醋,總得哄一下。”
遲渺握著車鑰匙的手無意識收緊,“吃我的醋做什么?”
周曜看向她身上的黑色連衣裙,“以后別穿黑色的了,不好看。”
遲渺抿唇。
是不好看,還是許沁沁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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