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位看上去是平職，但等同于降職。

辦公室里的人神色各異，只有許沁沁一臉惋惜的拉著她的手，“遲渺姐，我還沒跟你學到多少東西呢。”

遲渺微頓，隨即將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語氣聽不出喜怒的開口：“你確實沒學到什么東西，文件我全部重做了。”

許沁沁臉上的惋惜僵住，遲渺直接錯開她，推門進了總裁辦公室。

周曜正在看文件，聽見她推門的聲音，淡定抬頭。

遲渺問：“給我個理由，我哪里做的不好？”

周曜黑眸看著她，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灰色正裝，襯得他整個人清逸俊秀。

遲渺突然發覺，好像很久沒看見周曜穿黑色的衣服了。

她手指蜷縮了下，故作鎮定的問，“調崗也需要理由，周曜你說實話。”

他翻閱文件的手指頓住，薄唇輕啟，“沒什么實話，許沁沁覺得看見你有壓力。”

他漫不經心的說，“你有能力，在哪里都是一樣，她不行，她年紀還小。”

許沁沁年紀還小，所以周曜舍不得她有丁點壓力。

可是他好像忘了，遲渺跟他的時候，比許沁沁還要小兩歲。

哪怕現在，也沒比許沁沁大多少。

遲渺從辦公室出去的時候，一群人正在幫許沁沁收拾東西。

遲渺之前的桌子是整個秘書區位置最好的，現在成了許沁沁的。

而她的東西，已經都被裝進箱子，孤零零的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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