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挺拔的身影快速擠進電梯里,穆棉便多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她伸手要去按電梯鍵,卻被那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抓過細腕,轉眼就將她摁在了電梯角落里。
“放開我!”
電梯里還有別人在,穆棉只能小聲抗爭,憤力的想要掙開被他摁在電梯墻上的兩只手腕。
可是他的掌心就像兩只力大無比的鐵鉗,任憑她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穆棉只能用寫滿怒意的眸子憤恨的瞪著眼前那張冷俊逼人的臉,壓低聲問他:
“傅硯池,你就這么喜歡腳踩兩只船么?”
聽到她這憤然而諷刺的問,傅硯池就更是確定了,方才電梯外面夏千羽撲在他懷里哭的那一幕一定是被她看到了。
而他追進來,明明也是想跟她解釋點什么的,結果脫口而出的竟是對她的質問:
“聽說你昨天就來騷擾過然然,今天你又來做什么?”
“騷擾?”
穆棉頓時覺得他出口的這兩個字那么刺耳,不禁諷刺的笑了笑:
“對,我就是來騷擾你家人的又怎么樣?誰讓你每天都在騷擾我的!”
穆棉恨恨的說著還在用力想要把手腕從他牢不可破的掌心里掙開。
要不是這電梯里還有別人的話,還真恨不得罵他是個臭流氓,不然他怎么會前一秒還擁別的女人在懷,下一秒就又來糾纏她。
雖然沒能罵出口,但她清澈眸中滿溢出的憤怒和憎惡已然讓傅硯池感受到了她對剛才那一幕的在意。
所以他更不能就這樣放她走,任憑她如何掙扎,他有力的掌心一直攥著她不放,直到將她拽出電梯帶到醫院停車場中,強行將她塞進了他的豪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