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清晨,
傅硯池從國際機場出來就直接坐進來接他的豪華商務。
一上車,他便面色寒厲的向助理許衛質問起來:
“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多派人守著欣然的么?為什么姓林的能有機會把欣然拉去領證?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對不起傅總,是我的失職!”駕駛室里,許衛滿頭冷汗,一邊開車一邊慚愧的解釋:
“我的確有按照您的吩咐加派人手每天陪著小姐去康復醫院鍛煉,可林陌塵就像是陰魂不散似的每天也花大把時間去陪小姐,小姐不許我們的人在訓練室里看著他們,大家沒辦法就只能在門口守著,結果昨天上午小姐就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被林陌塵從訓練室的窗戶給帶走了,等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小姐和林陌塵已經在民政局領完了證。”
“混蛋!”
傅硯池緊攥的拳頭砸在旁邊座位上,當初林陌塵跑去鼓勵欣然的時候他就猜到他一定另有目的,只是沒想到會趁他不在a市的時間偷偷拉著他妹妹去領了證。
現在林陌塵趁他不備把生米煮成熟飯,他再想阻攔那就是破壞自己妹妹的婚姻幸福了,該死的,這么處心積慮靠近他妹妹,一定沒安好心!
傅硯池恨得直咬牙,惱火道:
“把那些沒用的東西都給我開了,這點事都做不好我還養他們做什么!”
“是,傅總!”許衛心驚擔顫,還好主人沒一氣之下把他也開了。
豪車直接將傅硯池送回母親的住處,景山莊園。
法國的清晨,他是因為接到母親的電話才急著趕回來,但母親在電話里的憤怒卻不只是為欣然和林陌塵領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