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紡線打交道,簡直就是一場戰斗。
金童咬著那么一小截紡成功的棉線胡亂用力拉扯。泰森腦門青筋崩了起來也沒有把紡錘折騰清楚。金家三個兄弟和高貴徹底無緣了,手握紡線錘,就如同在握著一個巨大的兇獸!!
看著和紡線戰斗而生不如死的雄性們。
司嫣笑瞇瞇地建議道:“要不,我們招一些弱獸人幫忙紡線織布?”
幾個困在棉花和紡線的獸人立刻跳了起來。
挫敗的金童忽然就跳了起來:“好啊好啊,快快,我們快點去找能夠紡線的弱獸人!”
妄則看了木頭,根據司嫣給的分解圖將它們仔細削好。
司嫣在旁邊研究,妄在那里將織布機給組裝好了。
金童等人匆匆出去后,很快就帶了一大隊十幾個弱獸人進來。
司嫣都看呆了。“你去哪里找到這么多弱獸人?”
金童吸吸鼻子,“你別管,快安排他們紡線!”
弱獸人一邊學著紡線織布,一邊道:“金龍族果然財大氣粗,干一天活就有一個綠晶,這么好的活計哪里找啊。”
“好好做好好學,要對得起我們拿到的收入知道嗎?”
弱獸人們滿臉喜悅,他們心靈手巧,紡線這種事很快就上手了。
且他們紡的很有耐心,一根根線均勻且柔軟。
“我拿去洗。”泰森把紡好的線洗干凈后曬了起來,只等線干了好織布。
酒鋪里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灰鵡和白鳳一起過來了。
他們一個是萬獸城的智者,一個是大祭司白鳳,身份貴重。
剛來到這,酒鋪里的獸人們就既沸騰又歡愉。
“天啊,這虛妄酒鋪真的值得來,我居然見到灰鵡智者和大祭司白鳳了!!”
“沒想到大祭司也來了,他也要來喝酒嗎??”
灰鵡一來到司嫣這就興致勃勃,他好奇地問:“司嫣智者,你這些都是什么啊?”
司嫣一項一項的解釋。
“這個是棉花,棉花打蓬松后,用紡線錘紡成棉線,妄這邊已經將簡易的木頭紡線機做好了,到時候把線穿好,就可以織成布。棉布很舒服,洞天的時候可以制成棉衣,夏季的時候也可以制成汗衫,透氣吸汗。”
灰鵡看得眼睛亮得很,“好東西啊,真的是好東西啊。這東西我們可以學嗎?”
司嫣笑道:“當然可以啊。”
灰鵡:“太好了!我也要幫忙做,老頭子我一邊做一邊偷師,沒有問題吧?”
司嫣輕松笑道:“沒問題,你做吧,做累了我這里有酒有肉給你吃。”
司嫣安排好灰鵡之后就到一旁去收拾棉花球里落下來的棉花種子。
然而就在這時,虛妄酒鋪里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如果不是你要我來,我根本就不想來這里。
看看這是什么,一個木頭房子?
真的是鄉下土包子,居然一點金子都不用。這顏色難看死了。”
一個金龍雌性的聲音從酒鋪門口傳來。她的身旁跟著一個威武強壯的中年金龍雄性。
金龍雄性:“不管怎么說,司嫣也是我們的雌崽,是金龍族雌性,金龍族雌性流落在外像什么話。不管她愿不愿意回去,都得把她得帶回去。”
“真的是,居然還欺負金瑤。真的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