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惠安一聽,臉上瞬間泛起驚恐的神色,忘記了為自己辯護。
熏香的事情,南逸馳怎么會知道?!他那么快就查出來了?
程郁煙疑惑地蹙起眉頭,不由得追問道:“什么熏香?”
南逸馳陰郁的眸光似是一把利刃,緊緊地盯著袁惠安,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千刀萬剮,“袁惠安前兩天送了郁央一種會致孕婦流產的熏香。”
程郁煙瞳孔倏地一縮,難以置信地望向沙發上的袁惠安,“是真的嗎?!安安!”
袁惠安連忙搖搖頭,情緒激動道:“沒有!他污蔑我!我根本就沒有送那種熏香給郁央姐,是他故意歪解我的好意!肯定是因為之前他想要和我發展別的關系,我沒答應他,所以現在要報復我!”
夾在在中間的程郁煙頓時有些愕然,不知道該如何理清思緒。
面對被袁惠安倒潑一盆臟水,南逸馳倒是表現得異常平靜,“我已經讓醫生看過,需要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讓他親自給你講解么?”
“還有,袁惠安,上次我已經給你臉了,這次你非要來挑戰我的底線,我也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你的。”
聽到最后一句話,袁惠安不自覺打了個冷顫,臉上泛起的恐懼有增無減,“你,你想對我做什么?!郁煙姐,快救我!”
“南總!”
還未等程郁煙反應過來,以阿歷為首的一群穿著黑衣戴墨鏡的男子突然沖進了客廳內,聚集到了自家boss的身后。
南逸馳最先去書房,就是打電話叫人過來的,因為他要立刻將袁惠安這個惡心的女人趕出這里!
看到眼前這個架勢,袁惠安和年輕男子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南逸馳側目淡淡瞥向啊歷,剛要開口說句什么時,樓梯口處傳來一陣輕微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便是熟悉清亮的女聲:“逸馳。”
南逸馳回頭看去,一團身軀恰好撲進了他的懷中。
男人眉宇間的厲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直接無視了周圍其他人,垂眸看著懷中的身影,溫聲道:“怎么醒了?”
程郁央微喘著氣,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我做噩夢了!”
夢到她肚子里的寶寶沒了!
南逸馳瞥見她額頭上的細汗,心疼地蹙起劍眉,輕輕抹去那些細汗,“沒事,夢都是相反的。”
“姐姐,安安她真的送了你會致流產的熏香嗎?”一旁的程郁煙忍不住詢問道。
程郁央平定了情緒,抿著小嘴看向不遠處的袁惠安和那位年輕男子,十分篤定地回答:“是。我真是不長眼,把這么危險的人給招到家里來了。”
語氣異常平靜,但也足以說明她對袁惠安失望到了極致。
得到確認,程郁煙眸光一暗,望向袁惠安,面無表情地質問道:“安安,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眼見自己撇不清了,袁惠安連忙想了個借口:“我,我不知道那盒熏香是會致孕婦流產的!我不是故意的!”
程郁央冷笑,“呵,你不是故意的?我的記憶力可沒下降,那天你可是跟我強調了,是適合孕婦用的,現在怎么改口說成這樣了?”
南逸馳伸手環住女孩的腰間,讓她得以舒適地靠在自己的懷中,隨后附和道:“她之前三番兩次想引誘我,現在不也改口說,是我報復她不和我發展其它關系么?”
話畢,程郁央和程郁煙皆是一愣,被識破的袁惠安身子臉色鐵青,身子抑制不住地發抖,這種被人當面說出自己不堪的所作所為的情況,比剛才被人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沙發上做不可描述還要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