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緩過來的程郁央聽到動靜,緊張地出聲道:“是誰?戚向勤呢?!”
她記得她是坐戚向勤的車準備去醫院看望戚文碩的,怎么突然一恢復意識就感覺被人蒙住雙眼,并且綁住手腳呢?
“啪~”
一只修長的手按下了墻上燈光的開關。
一個身穿孕婦裝的年輕女人被人綁在椅子上,眼睛上還被蒙上了。
“呦,還是個孕婦啊。”
男人戲謔懶散的聲音幽幽掠過她的耳邊。
程郁央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里是哪里?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我可以告訴你,這里是我的地盤。”
不安中,一只微涼的手輕輕掠過她散落在額頭的碎發,程郁央能感覺到那個人就站在自己身旁。
她不自覺打了個冷顫,有些反感對方的接觸,“戚向勤呢?這到底怎么回事?”
聽到這句話,白晁煥突然輕笑一聲:“呵,可憐的小貓咪,你還沒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么?就是你口中的這個人,把你帶到這里交給我的。”
程郁央呼吸猛地一窒,小嘴動了動,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強烈的不安因此占據她整個內心。
也就是說,戚向勤是假裝跟自己偶遇的,然后一步步引她入圈套!
為,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她?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要綁架你?”
那陣陌生的磁性男聲再次響起。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你是南逸馳的女人,當紅的女演員——程郁央。”
說到這里,白晁煥瞥見她手中的婚戒,嘴邊的笑意更深了,“噢,不,看來你還是他的妻子,這次還真的綁對人了。要怪就怪你男人得罪我,而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拿仇人最重要的人開刀了。”
程郁央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起來,手腳因為恐懼而不自覺變得冰冷起來,即便她的心里是選擇相信南逸馳的,但為了拖延些時間,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道:“我丈夫怎么得罪你了?”
白晁煥也不急著處理程郁央,直接在密室內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
手下隨即點燃一根雪茄,親自遞到他的嘴邊。
他慵懶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武翔記得吧?他是我的手下,我派他去給我經營b市其中一家地下賭場,這樣也方便作為我平時和別人交易貨物的代接點來掩人耳目,只是,武翔那個短命鬼居然把我那么隱秘的代接點給毀了!害我一大批貨物不知去向!”
而那個地下賭場之所以被斬草除根,是南逸馳造成的。
當然,他口中的貨物,就是走私的毒品。
聽他這么說,程郁央不自覺咽了咽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