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秦家,無處可去,只能打給我最好的閨蜜姜沁。
電話關機。
她和我是孤兒院時的同學,比我大兩歲,有個好心的企業老總贊助她,高中畢業后,因為長相和氣質原因,就讀了航空學院,畢業,直接當了空姐。
其實我大學也是個好心人資助的,而且他給了我很多幫助。
只是我從沒見過他本人。
姜沁的手機關機,就說明是在工作。
我渾渾噩噩的走在街頭,沒走多遠就看見街角一個店鋪的招牌亮著,走到面前,才發現這是個酒吧。
也好,我正需要喝酒。
我第一次來酒吧,這里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不是熱鬧非凡,而是清清靜靜。
我慢步走到吧臺,假裝熟客的說了句,“給我來一杯伏特加,不,三杯。”
我不懂酒,就知道這個是俄羅斯人愛喝的烈酒。
畢竟是戰斗民族,撂倒我借酒消愁一下應該沒問題。
果然,當我用一口悶的方式喝了三杯,眼前就開始出現重影。
這果然是個正經酒吧,看我喝的有些歪斜時,調酒師就問我,“女士,你喝多了,請問您有朋友嗎,我聯系他送你回家。”
我雖然醉了,可大腦卻很清醒。
他一問,我就有些迷茫。
朋友?
我大學一直忙于打工,又是走讀,和同學交集很少。
姜沁又在工作,我還有什么朋友……